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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黃云白日曛,北風吹雁雪紛紛。莫愁前路無知己,天下誰人不識君?!碧瞥哌m的這首詩,說出了單寶玲的一些心事。
時間一晃過去了三年,單寶玲也從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女生變成能夠熟練應對職場風云的公司人,帆布鞋換成高跟鞋的過程有過痛點也需要磨合,這個來自黑龍江的東北女孩對《海西石材》雜志說道,“時間在那,一切都會好的?!?
個人檔案
姓名:單寶玲
年齡:27歲
職業(yè):康利石材集團業(yè)務員
石材從業(yè)經(jīng)歷:3年
讓小我融入大家
2013年3月份,南方濕冷肆虐,單寶玲與另外七個同學拖著行李箱來到康利石材集團。面對與東北截然不同的氣候與環(huán)境,這八個來自黑龍江齊齊哈爾大學的應屆畢業(yè)生們不約而同地感到一陣顫栗,“在水頭,我認為遇到過的最大難題就是氣候不適應和空氣污染,冬天的時候是深入骨髓的冷,夏天的時候好熱,很奇怪的一種熱?!奔词乖谒^生活了三年,單寶玲依舊對這種反差強烈的天氣感到不適應。
單寶玲現(xiàn)在很孤單。三年來,當初滿懷憧憬來康利就職的同學都陸陸續(xù)續(xù)地走了,或是回到東北或是去其他離家更近的地方闖蕩,每有一個人離開,其他同期進公司的校友都會聚在一起為對方踐行,直到去年十月份,送行的隊伍只剩下單寶玲一個人,她才真正地感受到只身在異地他鄉(xiāng)的孤獨與內(nèi)心的動搖?!白詈笞叩氖且粋€男生,他跟我分析了不想留在福建的一些原因,我覺得他說的有些道理,但還是沒有想走的決心?!眴螌毩嵴f,她之所以愿意堅守在福建“孤軍奮戰(zhàn)”,很大程度上是康利的“家文化”留住了自己。
2014年是單寶玲來到康利的第二年,那時她接到了一個為某樓盤建樣板房的工程單,細心嚴謹?shù)乃秊檫@個項目忙前忙后不斷跟進,殊不知在工程回款的時候,卻遭到對方扯皮賴賬。剛?cè)肷鐣荒甓嗟膯螌毩崦鎸@種情況又氣憤又無奈,此時公司同事和上層領(lǐng)導及時對她伸出了援手,為追款提供多種解決方案,并最終以法律途徑拿回欠款?!霸诳道瑳]有電視劇里的勾心斗角,更多的是一種濃厚的家文化氛圍。工作的時候,同事之間互幫互助,業(yè)務員之間也不會互相搶單;下班后,上下級之間的界限也不明顯,大家會經(jīng)常一起運動或者聚餐。”在陌生的城鎮(zhèn),康利營造的親情氛圍時常給單寶玲帶來極大的感動,而吸引她留守的,還有這個平臺給予她的視野。
莫愁前路無知己
“以前高中比較要好的同學一直叫我回去,大家一起創(chuàng)業(yè)開個小店,但我說現(xiàn)在還不能,我還想在這個喜歡的地方多學點東西?!眴螌毩嵴J為,想對石材行業(yè)有更深的了解,康利是一個很好的學習平臺。在這里,不止是同事間會互相學習促進,行政部也鼓勵員工參加各種培訓,增加專業(yè)素養(yǎng)。
單寶玲還有另一個身份——石材學院大營銷管控培訓課程的助教。去年十一月份,她參加了第一期大營銷管控,由于表現(xiàn)出色,同年十二月被選為第二期大營銷管控的助教,并獲得榮譽證書。榮譽的頒發(fā)是對工作的認可,然而單寶玲卻向《海西石材》雜志透露,她其實在參加培訓的過程存有一份私心。
在大學時,單寶玲學習的是市場營銷專業(yè),本該專注于數(shù)據(jù)分析的她卻對文字有一份別樣的執(zhí)著和熱愛。“有人說市場營銷不用學,畢業(yè)了就可以做,但至少我覺得市場營銷這個東西不是不用學就可以去做的,這是不一樣的,可能那是促銷或者是導購。”在單寶玲看來,對于理論的系統(tǒng)學習有助于自己在思考事情時的思維發(fā)散,以及提高通過現(xiàn)象看本質(zhì)的能力?,F(xiàn)在,她計劃通過石材學院對業(yè)內(nèi)存在的一些現(xiàn)象進行調(diào)研,并整理成文,“因為我是個女生,在很多方面都有局限性,但我又不甘心在石材行業(yè)幾年都只是接訂單、接待客戶,或賣大板,我想對一些東西有更深層次的了解或者想法?!闭f到自己的計劃時,面前的這個東北女孩眼神閃閃發(fā)亮。
“莫愁前路無知己,天下誰人不識君。”這是單寶玲寫在微信朋友圈中的一句話,她喜歡向樂于學習的人靠近,包括時下流傳的一些雞湯語錄,她也常常抄錄在自己的一個小本子上,在她看來,這是正能量的一個積累,“我相信,即使這一刻我沒有辦法加入朋友圈那些正能量的人中,但至少他們前進的腳印是我最好的指引?!?
對于單寶玲而言,她現(xiàn)在的知己就是一直督促自己成長的康利石材集團,“我認為在康利是有發(fā)展空間的,包括客戶、渠道、見識,以及互聯(lián)網(wǎng)+的戰(zhàn)略方向,對于趨勢的把握都很準確?!闭劦焦镜淖钚聞討B(tài)時,單寶玲如數(shù)家珍,因為對于工作的上心,她也得到了許多負責重要事項的機會,現(xiàn)在的她如同一匹從北方千里奔赴南方的戰(zhàn)馬,而這匹“千里馬”的伯樂,就是康利。
用思念丈量3000公里鄉(xiāng)情
從地圖上看,泉州與中國最北端的省份黑龍江有3000多公里的直線距離,直線中端是秦嶺——淮河這條南北方的分界線,也是單寶玲和家鄉(xiāng)遙遙相望的分割點。
2013年,因為昂貴的機票費,單寶玲沒有回家過年。南方的冬天總是姍姍來遲卻又寒夜漫長,在那個大年夜里,單寶玲覺得窗外漫天炫目的煙花與此起彼伏的爆竹聲仿佛與自己無關(guān),“那是我第一次過了十二點還沒睡覺,在家十點多就睡了,哪怕是過年也沒有守歲?!闭f到這里,單寶玲的語調(diào)漸低,時間雖然過去了兩年多,但那一夜的孤獨來襲恐怕給當事者留下了深刻的記憶。
像單寶玲這樣散落在異地為喜歡的事業(yè)默默拼搏的人還有很多,衣錦還鄉(xiāng)夢是用辛苦與汗水織就的,游子在外無論失意或得意,卻總是報喜不報憂,這就是中國人的隱忍。單寶玲是我們挖掘到的一個采訪對象,但將個體放大,她或許可以代表無數(shù)在外奮斗的年輕人,也許“北上廣不相信眼淚”,但世界相信堅持的意義。
來源:海西傳媒